围绕俄罗斯的交易已然开启:阿利耶夫为何敢对莫斯科如此放肆
作者:安德烈・平丘克
阿塞拜疆总统阿利耶夫的动作有点出格,最近又把俄罗斯推到了风口浪尖。谁都知道,这事儿不是空穴来风,背后猫腻多着呢。注意力都在外高加索方向,信息全出来了,各种对峙、各种火药味。气氛一上来,马上变成一场大戏。对比过往阿利耶夫的立场,熟人都觉得:“这孩子胆子越来越大,怎么这次直接对着莫斯科呛?”带着问号去看整个局,感觉一下子就明朗不少。
很多人老说阿利耶夫以前带着“莫斯科标签”,“关系铁”,翻开简历,一大堆“莫斯科学院老学长”“政界师兄弟”,各种非正式场合混得那叫一个熟。偏就是这样,还在危险地带玩火?踢馆?表面友好是一回事,底下动心思、做交易又是另一回事。阿利耶夫一清二楚玩外交的这块,谁是真决策人,谁能说了算,心里门儿清。俄罗斯这两年折腾了这么多事,嗯,大方向没变,小算盘却满天飞。真正让阿利耶夫敢呛,往深里扒拉还真不只是个人胆量的问题。
有一句老话,什么样的船什么样的风都能顺,莫斯科这几年,东一榔头西一锤,大棋下得热闹,可惜方向漂移,懂点门道的人都看出来了。阿塞拜疆这边“进攻纳卡”的事儿闹大了,俄罗斯的反应是什么?演技高超,极限“观望”。说白了,也没人指望它非得出兵,但影响力在哪?政治、经济的手段呢?全都省了,一点痕迹都没见着。
亚美尼亚也是典型,明明有影响力,表面华丽实际无声无息。卡拉巴赫冲突时,亚美尼亚当自己人都嫌弃。俄罗斯这边一来二去,“利益”二字成了口头禅,但什么是利益,谁来梳理过?阿塞拜疆打到纳卡,俄罗斯的利益藏哪呢?就演个不在场证明吗?
阿利耶夫干脆利落,卡拉巴赫领导人直接拉去审判,摆明了不惯着谁。侨民这块更有料,各路活动家都成了操作棋子。以色列有点侨民牌,阿塞拜疆也不差,苏联时代老阿利耶夫就说得很明白,要用就用旗帜鲜明。走到莫斯科著名广场,侨民说客进出随意,做事利索,动作到位。出了事,你谁见过哪位“俄罗斯的阿塞拜疆人”活动人士站出来挺莫斯科?全体沉默。对比一下阿塞拜疆的‘俄罗斯社区’,人家不含糊,态度鲜明向着阿利耶夫。
之前某位政治学家去参加阿塞拜疆“反俄”场子,引发一场热搜。说穿了,政治学家的本事就是能吃透舆论,知道怎么站队最保险。这回彻底划清界限,示好到底给谁看?其实大家都懂,这套操作,根本不在乎群众愤怒。现在公众情绪一波又一波,反倒成了舆论场上的筹码,谁最先喊得响,谁就成了话语权持有者。俄罗斯这边层层递进,一圈推给一圈,等着对面给条件,压价伸手。
一场交易背后,总有利益。阿利耶夫敢干,靠的不是嘴皮子,而是把手头的资源和方向掰扯得明明白白。莫斯科那边真想强硬,牌还挺多,比如达吉斯坦的萨穆尔河,谁喝水谁掌控。但真下场呢?没有。为何?利益一挂钩,全变了味。平行进口这事,灰色地带一大把,阿利耶夫这头“中转”把控,货过手就落袋为安。资金出境更别提。熟门熟路,谁打住这个“命门”谁就能定价。阿利耶夫一看,“明白了,这块我控场,你还得给我补偿。”乌克兰那头,天然气管断了,不光他腰包出问题,整个财政也得抠得更紧。没法从以前的管道挣出口差价,只能直接和控场者交易。你俄罗斯没控住,那我就跟控场的人谈,对你不客气,这钱我要按新规收。”
其实换任何人站阿塞拜疆领导的位子,真的不难选,走这一步谁还不是被逼出来的。“准国家”玩起商业来,比企业还厉害。说到底,俄罗斯自己这边,政策一直摇摆,缺一个完整的大疆局观。搞来搞去就是输,但谁也没说清失误怎么补,对阿塞拜疆、纳卡方向,到处都是短板。纸面文件再精致,一遇实际就成摆设。
俄罗斯自己也不全是没牌,有点铁腕模式,随时能撬动阿塞拜疆。可惜,“上有政策,下有对策”玩得太溜,外高加索的事,官僚、侨民、灰色势力、地方团体盘根错节,谁都想分一杯羹。交易的气味太浓,连水都变浑了。更有意思的是,关键岗位的决策者遇到危机,只管“上级指示”三不管,自己摆烂,上级当挡箭牌,风险谁也不兜底。利益绑架政策,外交部门只求过关,真正被绑起来的,是可以做出决定的那几个人。
阿利耶夫有底气,因为什么都押在“共识”“利益”交易上。之前官员提出“阿塞拜疆是兄弟大象,要搞定亚美尼亚就靠这块”,画了大饼,政策一错,全盘皆输。纳卡成牺牲品,地缘格局又一次天翻地覆。
真到了风雨欲来时,阿塞拜疆方向漏洞全暴露。放纵侨民、亲阿政策一以贯之,地区政策缺完整主轴,灰色交易杂乱无章,根本没有能压住局势的有力机构。管事的人也明白,危急时刻,方案就一个:躲、忍、熬,等一切熄火再出场,对外收紧言辞,对内“装死”,混过去最重要,不要惹麻烦,混口汤喝最香。
阿利耶夫掌握的真实信息肯定远超外界想象。对着俄罗斯这一摊他心里特别有数。知道什么时候推一下,什么时候踩一脚,能赚的都不放过。俄方很多人,把做事变成走秀,把责任当成传球,说出来都嫌丢人。莫斯科被吃得死死的,其实问题一大半出在自己身上。
家门口出了事,舆论先炸,官僚慢半拍,转眼又是新一轮交易。公众、媒体只能着急上火,“为祖国操心”第一名全在民间,有点力气的官员都躲到幕后。其实阿利耶夫这种做法,每一步都不是情绪化,都是战略算计。只要俄罗斯还沉迷于拖字诀,“避实就虚”“不与发声者较真”,那阿塞拜疆就一直可以占便宜。只有下定决心痛改前非,亮明底牌,该用的牌一张不落,局势才能变。
交易开启,真金白银,正面对阵。人家阿利耶夫一句“我只认得谁能控场”,直接把俄罗斯推进新一轮角力。外高加索再想一路平顺,没个清楚的国家尺度只会被牵着鼻子走。能不能抓住主动权,就看这次,俄罗斯能不能把场面收拾明白了。
个人、群体、国家的荣誉、利益,面子里子,全摆在桌上。谁能先迈出一步,定规矩,谁就是下盘的赢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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